大學畢業那年,我擁有了第一只手鐲。一只漂亮、卻遠稱不上貴重的玉鐲。它陪伴了我一年多,因朝夕相處,從不離身的緣故,它變得越來越瑩潤、越來越澄澈,如一泓碧水,一彎清泉,在我腕上靜靜流淌,滟瀲生輝。
送我這只玉鐲的長輩為此不止一次的贊嘆,沒想到你居然能把這只鐲養的這樣好。
我聽得直笑,心中滿滿的都是驕傲。
一年多以后,我騎車出門,因為著急,在路上摔了一跤。新買的細跟涼鞋當場報銷,鞋跟斷裂,我也被摔懵了。爬起來后,我才忽然意識到,我的鐲,斷成了四截。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我毫發無傷。
長輩很快知道這件事,她嘆息的搖頭,說,玉能替災,碎就碎了吧。
然而這只鐲到底成為了我的一個心結,雖然此后不久,我又有了新的鐲,同時還收集了不少材質各異的腕飾,但那只斷裂成四截的鐲,我卻依然仔細的收著。偶然開箱見了,仍會忍不住取出細細摩挲一番。
后來我才知道,玉鐲的前身本是用來祭祀大地的玉琮。
西周 鳳紋玉琮
琮,內圓而外方,人們以之祭祀,祈求來年五谷豐登。古人認為天為陽剛、地為陰柔,大地也因此被稱為人類的母親,以祭地的神器作為女性的配飾,其尊貴吉祥自不待言。
“白如截脂”是為羊脂,羊脂白玉有著獨特的凝脂感,溫潤而油性,明明是白玉中最為致密堅實的,看去卻偏偏給人一種柔軟細膩的感覺,一抹糖色又恰到好處的為之增色不少。
麻花鐲又稱絞絲鐲,此款鏤空,工極細巧,分三股,鐲型工整、勻稱。戴在腕上,行動時,三股交擊,清音瑯瑯,悠長清越。環佩叮咚,不外如是。
東漢?許慎《說文》中認為:碧,石之青美者。碧玉手鐲,沉斂縝密,沒有翡翠的通透與瑩亮,卻比翡翠多了細膩與溫潤。一泓幽深的碧,如寒潭靜水,凝歲月悠長。
鐲,雍容典雅,玉,則溫潤細膩,戴一枚玉鐲于腕,舉手投足間,仿佛都因之多了一絲優雅、一抹柔婉。時日長久,鐲便也漸漸沾染上了你的氣息。它是否真能護主擋災,我不敢說,但你一定能從相伴中感覺出它的改變——輕靈、通透而細膩溫潤。
有段話是這么說的:在所有做首飾的材料中,玉與人最親也最近。
金銀是錢,鉆石是價,而玉,是生命。信不信,握玉在手中,輕輕的撫摸再撫摸,就像撫慰自己光滑的肌膚、柔軟的心。
你會發覺,玉是活的,有體溫有心跳,有溫潤的水分,正和著你的思緒在共鳴。
能夠讓玉常常貼著肌膚,最好。
玉不會辜負你絲絲縷縷的滋養,就像有靈性的鴿子,即使放飛也記得回家。經過你的手的玉,必定會留住你生命的氣息,除非它灰飛煙滅不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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