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入時,談吐自然的她,就像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這就是蘇然平日的寫照。面對待人隨和、話語溫和的她,很多人很難將她與玉雕大師聯系起來。讓人感覺到平靜而不失激情,內斂而又思維活躍。但簡短的接觸,就能讓人立刻感覺到她對玉以及玉雕的深厚理解,言語間流露出對玉的愛,對玉雕的癡迷。
一個僅僅36歲的女人是如何在幾乎由男人主宰的玉雕界里成為中國最年輕的女大師的,其中的辛苦和努力只有她自己知道。
了解蘇然是一個漫長卻又有趣味的過程。
從小到大,蘇然的生活總是與玉石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從結緣玉雕,一切似有天注定,也許是冥冥之中,上天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由于從小喜歡畫畫兒和對玉石的鐘愛,初中畢業后,蘇然進入素有玉器界黃埔軍校之稱的北京市玉器廠技術學校。后到北京市玉器廠人物車間,師從工藝美術大師宋世義。 在玉器行兒里,宋世義是全國有名的大師,尤以帶徒嚴格著稱。然而,蘇然在學徒中腦海中泉水般不斷涌現的創作靈感無處宣泄。雖然不舍,蘇然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北京玉器廠?!?br />
1995年。蘇然伴隨著中國經濟體制改革的浪潮把去到了深圳,隨宋大師來到長青珠寶公司進行翡翠作品的制作,而后又被旭麟公司聘用。經過多年的實踐和摸索,蘇然終以改變保守老套的設計理念,摸清了時尚的脈搏,總能設計出緊跟潮流、適合不同人群的新奇花樣。
回想起在深圳工作的五年,蘇然只能用苦和累來形容。但也正是這段艱苦的經歷使蘇然的玉雕技藝有了進一步的提高,讓她的設計理念更加開放與成熟。蘇然則在磨礪中悄然完成了一個從匠人到藝人的美麗蛻變。
從業二十余年來,蘇然經手過成千上萬塊不同種類的玉石,卻偏偏對樸實溫潤的白玉情有獨鐘。
在一般人眼里,白玉就是白的,即便是在玉器行中,能分辨出幾十種白已屬武林高手,可在蘇然眼里,白玉的白恐怕有上萬種之多。鑒于白玉溫厚柔雅的特殊光澤,蘇然在設計上延續了宮廷玉器的大器風格,并巧妙運用各個歷史時期的圖紋花樣,融入其他姊妹藝術,在意境上追求文人的閑情逸致和詩情畫意。
對待每一塊玉料,蘇然都會深思熟慮,反復考量,從璞料到雕琢成型的每一道工序她都親力親為,并逐漸在白玉雕刻上形成了獨特的創作風格。
蘇然認為,所有雕刻在玉石上的圖案都只是一種外在的人工裝飾,而一件玉雕作品真正的靈魂則在玉石本身。只有雕刻的圖案足夠彰顯玉石的天然魅力,使之與玉石渾然天成,那么才稱得上是件成功的作品。若一味追求技術的高難度,而把復雜的圖案雕刻在本就十分完美的玉石上,無疑是舍本逐末,畫蛇添足,非但不會達到很好的藝術效果,反而會因為圖案過于繁瑣,而折損玉石本身的魅力,工匠與大師的最大區別概末如此。難怪蘇然始終秉承“簡單、簡單、再簡單”的設計原則,用最簡潔的圖案,最大限度地展現玉石的自然風采,這才是真正的大師風范。
蘇然常說,比起人來,她更喜歡與自然純樸的玉石打交道。面對那些集日月之精華的天作尤物,她會感到無比的輕松與愉悅。沒有爾虞我詐,無需勾心斗角,一切都來得那么單純和自然。一塊玉石,一個靈感,一雙巧手,就能創造美麗。這個過程也許看似簡單,但每塊玉石的生成都要歷經上萬年,每個靈感的觸發都需要自由馳騁的思想,而練就一雙巧手更是天賦與努力缺一不可。經過二十余年的雕琢,蘇然已把自己從一粒樸素無華的玉料,變成為了玉雕界一塊奪目的美玉……
蘇然獲獎作品:
2003年:在第一屆工藝美術協會舉辦的工美展中:白玉《壽牌》獲“工美杯”銀獎。
2004年:在中國寶玉石協會舉辦的 “天工獎”中,白玉《雙龍牌》獲銅獎;白玉《福祿壽牌》《天意》等五件作品獲優秀作品獎。
2005年:在第二屆工藝美術協會舉辦的工美展中,白玉《龜鶴齊齡》《福壽三多》獲“工美杯”銅獎。在中國寶玉石協會舉辦的 “天工獎”中,白玉《詠梅牌》獲銀獎;白玉《桃園結義》《煮酒論英雄》獲優秀作品獎。在輕工部舉辦的全國玉雕展中:一套(8件)牌佩系列獲“百花獎”金獎。
2006年:在揚州舉辦的玉器作品展中,白玉《壽星》把件獲“玉緣杯”銀獎;在工美總公司舉辦的首屆白玉精品展中,白玉《山水詩文牌》獲“玉鼎杯”金獎,《耄耋》獲銀獎,《和合二仙牌》獲銅獎,《抬頭見喜》獲優秀作品獎。
在杭州西湖博覽會中,碧玉《盛世大瓶》獲特等獎,白玉一套(四件)牌佩系列獲銀獎。
在輕工部舉辦的第二屆全國玉雕展中,《玉之饕餮》(10件)一套獲“工美杯”銀獎。
2007年:在中國寶玉石協會舉辦的 第六屆“天工獎”中,《高山仰止》、《釋道儒》獲銀獎,《玉璞神刀》、《江山永固鎮》、《九思銘》、《歲寒三友》獲優秀作品獎。
2008年:在揚州舉辦的第三屆全國‘百花玉緣杯’玉雕作品展中,《牌佩系列》獲金獎,《鐘馗》獲銀獎。
千古一帝
法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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